“同物既無慮,化去不復(fù)悔。徒設(shè)在昔心,良辰詎可待!”前二句寫“精衛(wèi)”與“刑天”如此剛毅的緣由!巴铩、“化去”即物化之意。“物化”一般指死生變化而言。生與死不過是不同形式的“物化”,死只不過是生的另一種形式而已。
女媧變成精衛(wèi),刑天變成乳目臍口的怪神,都是由此物化為彼物,其精神不死,故而無論銜微木填海,或舞干戚向敵,都能無慮而不悔。詩人在此以“物化”的哲學(xué)觀點激勵自己無慮不悔的斗爭意志。
最后二句是詩人思想情感又一次跌宕:表面上是感嘆精衛(wèi)與刑天徒然存在著昔日猛志,但如愿以償?shù)臅r機豈能等到?實際上是詩人慨嘆理想的無法實現(xiàn)。前人認為此二句是詩人的自白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