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此篇,前人有種種寓意之說,斷定是專為某人某事而作的。明人胡震亨、顧炎武認為,李白“自為蜀詠”,“別無寓意”。今人有謂此詩表面寫蜀道艱險,實則寫仕途坎坷,反映了詩人在長期漫游中屢逢躓礙的生活經(jīng)歷和懷才不遇的憤懣,迄無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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