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本文為專家研究資料,比較適合教師參考,不太適合同學(xué)自學(xué)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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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難點語句分析

[移動版]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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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反語,就是正面的說法,于是有人便從頌揚的角度來理解。鄙見以為,頌揚自然是有一些的,但并不完全是頌揚。我們不能以今例古,把這句話理解為政治品質(zhì)、道德作風(fēng)、學(xué)識之美的崇高規(guī)范。魯迅聞之于別人,也許別人是有如此歸美之意,但魯迅使用時,卻是按照他自己的意思來說的。

先看“方正”一詞。這個詞,與明初的方孝孺有點關(guān)系。明太祖在位時,方孝孺被蜀王世子聘為師傅,講的都是儒學(xué)。蜀王把他的書室題作“正學(xué)”,所以后人稱他為“方正學(xué)”。明成祖奪了皇帝位,方孝孺不肯為他草擬詔書,結(jié)果被殺,還連誅十族。方孝孺的方正,特點也就是硬氣到迂不可及的程度。

說及方孝孺的方正,當(dāng)然不是說凡以方正論人必與方孝孺相同。但人們使用這個詞時,也總是包含了“方正學(xué)”中的某一意思,比如“不知圓通”之義,或者還有謹(jǐn)守規(guī)矩之類的意義。

魯迅使用的“方正”,并非褒義詞,當(dāng)然也不是貶義詞,而是中性詞! 

“質(zhì)樸”之有褒義,是不必懷疑的。

“博學(xué)”,一般說,自然是學(xué)識豐富之謂。但因人們所“博”的“學(xué)”各不相同,未必全有稱譽的意思。魯迅說:“前清時代,一個塾師能夠不查他的秘本,空手點完了‘四書’,在鄉(xiāng)下就要算一位大學(xué)者。”(《花邊文學(xué)·點句的難》三味書屋塾師博學(xué)之稱,原因亦不會超出“空手點完了‘四書’”之類。

即使如此,這樣的塾師在當(dāng)時已經(jīng)是不可多得了。我們固不應(yīng)誣之以惡,也不該隨便加上溢美之詞。

4、我們便對著那扁和鹿行禮。

這句話只是告訴我們:入學(xué)時行禮如儀而又別無一物。“扁和鹿”本是書房中間的陳設(shè),并非專備學(xué)生行禮而設(shè)。因此,就不能說,這幅畫是用來代替“孔子牌位”、教育學(xué)生求祿的。這樣的教育內(nèi)容未必沒有,但不在這幅畫上。把這畫看作專門教具,乃是出于某些評論者的想象。

總之,我們不必對此去探求什么微言大義。這是一篇回憶性散文,魯迅不能任意變易事實,只能從記憶里抄出來,如實敘說。也許有人要問:散文也有取舍,魯迅為什么對這些東西取而不舍呢?答曰:魯迅要寫出清末的書塾生活,略去了這些東西,也就減弱了對書塾生活的寫實了! 

5、我疑心這是極好的文章。

在三味書屋里,學(xué)生念書的時候,“先生自己也念書”。文中記下的是“鐵如意,指揮倜儻……”幾句。魯迅緊接著寫道:“我疑心這是極好的文章”。

原先大家都不知道這位塾師讀的是什么文章,近年才有人查出,是清末劉翰的《李克用置酒三垂崗賦》,編入江蘇江陰南菁書院出版的《清嘉集初編》。于是,就有人探究這一篇是否稱得上“極好的文章”。也就是說,魯迅在這里有沒有諷刺的意思。

有的同志認(rèn)為,“先生”不讀八股,而讀辭賦,可見他漠視利祿。

有的同志發(fā)出駁難,說:“他讀的律賦,雖不是清代規(guī)定的科舉試體,卻曾是唐代的考試項目。更重要的是,所謂‘豪情勝概’,不過是鎮(zhèn)壓農(nóng)民起義起家的李克用,在爭權(quán)奪利的混戰(zhàn)中凱旋而歸時的得意忘形的情景罷了,有什么值得欣賞的呢?……他對這樣的語句如此神往心醉,怎么能說明他對功名富貴全然不放在心上呢?”(孫慎之:《讀〈從百草園到三味書屋〉瑣記》,見山東師院聊城分院中文系編《魯迅作品教學(xué)初探》第259頁,天津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

這種駁難,未免責(zé)之過苛。就說律賦是“唐代的考試項目”吧,我們很難相信清末的寒儒讀了律賦準(zhǔn)備去應(yīng)唐代的考試。如果說,在這一點上要注意不把清末當(dāng)作唐朝,那么在另一點上則要避免把清末看成現(xiàn)代。清末有人寫了李克用在唐末“爭權(quán)奪利的混戰(zhàn)中凱旋”、置酒高會,就要一筆抹煞這樣的作品嗎?老塾師對劉翰的賦讀得入神,就判定他有“立場感情”問題,恐怕是以今天的要求來苛責(zé)前人吧。要知道那時中國連《天演論》也尚未出版呢。

“我疑心這是極好的文章”是就“先生讀書入神”而言的,不必把它看作諷刺語,也不必把它看成贊揚語,總之,我們不必看得太實。

6、畫的成績卻不少了。

這些話,寫出了封建教育不能束縛住兒童的興趣愛好。

影寫繡像之外,“有幾個便用紙糊的盔甲套在指甲上做戲”。這些,當(dāng)然令人想到前文記敘的溜到書塾的一個小園里去“捉了蒼蠅喂螞蟻”。然而這種不是游戲的游戲,卻被稱為小園里的“最好的工作”。書塾里偷得片刻閑暇,卻只有這樣的活動,豈不使人搖頭!相比之下,室內(nèi)的影寫繡像、做指戲便是“滿足他幼稚的愛美的天性”(《二十四孝圖》)的行為了。

魯迅寫這一些,也如同《二十四孝圖》里所說,如此“回憶起我和我的同窗小友的童年”,乃是“給我們記逝的韶光一個悲哀的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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