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宰割的那頭牛, 一如一匹北方的狼,在無助時報以長嘯,凄涼孤獨,我深深地愛上了劉亮程的散文.
這狂哞,是撕心裂肺的聲音,既是作者的,也是鄉(xiāng)村;是獨特的,也是專屬的.有誰會在狂吃大嚼時,想到牛的一生啊?!
它是隸屬于全人類的,從它來到這個世上,沒有發(fā)言權,更沒有選舉權,誰是它的主人,那是人的事情,牛無法干涉,所以牛不用學習三十六計,學了也沒有派場.
一頭壯牛是受主人歡迎,鄰居羨慕的,但牛只是主人的附麗,在許多的贊美聲中,牛要干的比以前更賣力氣,它才能長久的保持這種殊榮,不然就有被改嫁他家的可能, 老年的牛就可憐拉,只有把自己全部都奉獻出去,才完成來世一生的使命.
牛啊牛,可嘆,可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