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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吹燈》為目前最流行的玄幻小說,精彩的情節(jié),怪異的遭遇,值得一讀。在假期之中,閑暇之時,可以一讀。閱讀時注意限制時間,不宜長時間閱讀。并且,希望大家正確對待故事內(nè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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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吹燈》全文閱讀(第一卷)

[移動版] 作者:本物天下霸唱
點點的有無數(shù)紅色閃光,借著那些微弱的閃光觀看,木塔的基座有將近兩百米寬,用泥石夯砌而成,千年柏木構(gòu)筑成了塔身,一共分為九層,每一層都堆滿了身穿奇特古裝的干枯骨骸,男女老少皆有,每棵大木的木身上都刻滿了藏族的秘文,這是墳?zāi)箚??guī)模如此巨大,是誰在地下修建的?

我過去把正在地上磕頭的尕娃拉了起來:“雖然我黨我軍尊重民族政策,你個尕娃子也是藏族人,但是你穿著軍裝的時候,就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員,既然是共產(chǎn)主義者就不要玩那套唯心主義的哩格楞,不允許別搞宗教迷信這一套!

大個子在旁邊笑道:“行啊老胡,這家這小詞兒整的,有當指導(dǎo)員的潛質(zhì)啊!

洛寧一直在看云母,聽到我們?nèi)齻爭吵,也過來走到近處觀看。

我對大個子搖了搖手讓他別打岔,繼續(xù)問尕娃:“這是什么塔?上面寫的字你認識嗎?”

尕娃一個勁兒的搖頭。

我說:“這娃子,不認識你磕什么頭啊,看見這么多尸骨,就把你嚇傻了?”

尕娃滿臉都是驚慌的神色,用不太流利的漢語說:“胡這尕熊,哦讓你把哦來說,偏把哦來拉,拉爾拉多斯,九……九層妖樓!

他前半句我沒聽明白,后邊四個字聽得清楚,什么九層妖樓?干什么用的?不就是埋死人的嗎?

還沒等尕娃說話,洛寧就從塔邊聶手聶腳地跑了回來,對我們做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她指著身后的塔對我們悄聲說,千萬別出聲驚動了它們。

我見她神色鄭重,知道可能有麻煩了,但是不知她所指何物,于是壓低聲音問:“驚動了什么?塔中的死人?”

洛寧極其緊張的說:“不是,是那種帶火瓢蟲,都在死尸身上睡覺,多得數(shù)不清!

聽了洛寧的話,我才察覺到,那座木塔上密密麻麻的紅色閃光,原來都是那種透明瓢蟲身上發(fā)出來的。

雖然說我身上多少具備那么一些革命軍人大無畏的氣概,但是一想起那種古怪的瓢蟲,心里就覺得恐慌。這種超越常識的生物太難對付了,山谷中那慘烈的一幕恐給我留下的恐懼感太強烈了。

我打個手勢,四個人悄無聲息的向來路退了回去。還沒走出幾步,尕娃腳下忽然踩空,跌入了一條溝中。

這條溝很隱蔽,又和我們行進的路線平行,所以來的時候我們都沒發(fā)現(xiàn)。那溝雖然只有一米多深,尕娃還是被摔得悶哼了一聲,我趕緊跳下去扶他,見尕娃正捂著腳,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

這時洛寧和大個子也分別下到溝里,用手電筒一照,發(fā)現(xiàn)尕娃的叫上被一跟尖銳的白骨刺中,連鞋帶腳被串了個透明窟窿,血流如注。溝里滿地都是層層疊疊的各種動物白骨,數(shù)量太多,難以估算?礃幼舆@條溝應(yīng)該是牛、馬、羊、狗之類的動物殉葬坑。

為了不驚動附近木塔中的瓢蟲,大個子用手捂住尕娃的嘴,不讓他叫出聲,我一把拔出了插在他腳上的白骨,洛寧用隨身急救包中的云南白藥灑在他傷口處,又拿出白繃帶幫他包扎上止血。

我手上沾滿了尕娃腿上的血,隨手在自己的軍裝上胡亂抹了幾把,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座牛馬殉葬坑挖得好生古怪,不是方形圓形,而是挖成長長的溝形,長溝直通那座安放尸體的木塔,這種形狀正好和《風(fēng)水秘術(shù)》中提到的一種名為“懾”的布局相似,如果真是完全一樣,那么在平行的位置上還應(yīng)該有一個規(guī)模相同的殉葬溝。

兩條殉葬溝相互平行夾住木塔結(jié)構(gòu)的墳?zāi)梗瑯?gòu)成二龍吸珠之勢,照這么推斷旁邊的那條溝應(yīng)該是墓中主人生前所用的一些器物。只是不知道這兩條殉葬溝是人工的,還是天然形成的,看來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這附近河水流動聲很大,從河水激流的聲音上判斷,是在西北方,也就是九層妖樓的后邊,有一條地下河,因為龍是離不開水的。

如果真是我預(yù)想的這樣,那么這個地下世界的地圖早就在我的腦子里了,只不過需要找到另一條殉葬溝才能證實我的推斷。

大個子推了我的肩膀一把:“老胡,整啥事兒呢?!

我剛才想得出神,被他一推這才回過神來,我問洛寧:“洛工,你能估算出來咱們現(xiàn)在的位置嗎?大概在地圖上的什么地方?”

洛寧用指北針參照著地圖計算了一下,沉吟片刻說道:“咱們在地下是一直不停的朝北走了十幾個小時,按照咱們的速度推測,早就過了頭上的大冰川,應(yīng)該快出昆侖山了!

我把我剛才的想法說了,這時候要是往回走,只能回到被雪崩覆蓋住的山縫,如果我估計的沒錯,咱們沿著地下河走,應(yīng)該可以有路出去。但是這么做就要冒險穿從九層妖樓的下面經(jīng)過,這是個死中求活的方案。

四個人合計了一番,覺得這么做雖然充滿了危險,但是值得冒險一試,不過我決定先去旁邊找到另一條殉葬溝證實一下。

行動前,我問尕娃,到底什么是九層妖樓?

尕娃漢語說得很吃力,講了半天我終于聽明白了一部分,在他的老家血渭,也有一座和這座九層妖樓完全一樣的遺跡,相傳這種“九層妖樓”是古代魔國歷代君王一族陵寢的殯葬形式,魔國滅亡的時候,那座墓已被英雄王格薩爾王摧毀,在藏地高原只剩下一堆爛木頭架子,以及牧民口中傳承下來的敘事詩歌,在世世代代歌頌著格薩爾王象太陽一般無與倫比的武勛。

藏族牧民經(jīng)過這些遺跡的時候,都要頂禮膜拜,吟唱史詩。這倒不是懼怕魔國君王的陵墓,而是為了表達對格薩爾王的尊崇。尕娃還說了些宗教方面的事,我就聽不明白了,那種鬼火一樣的蟲子是不是墓中的安息的亡靈也就不得而知。

我把洛寧等三個人留在原地,自己葡伏前進,在與牛馬殉葬溝隔了一百多米的地方,果然是還有另一條殉葬溝,里面都是古代皮靴、古藏文木片、古蒙古族文木牘、彩繪木片及金飾、木碟、木翅,木鳥獸、銅器,糧食和大量絲綢等陪葬物品。

看來我推斷的沒有錯,九層妖樓后面的地下河肯定與外界相聯(lián),于是潛回動物殉葬溝招呼另外三人行動。

我當先開道,大個子端著槍在我身后,其次是尕娃,他腳上的刺上不輕,洛寧在后邊扶著他行走。

九層妖樓的規(guī)模很大,地下空洞本來極為廣闊,但是塔樓和兩邊的大片云母把向北去的道路近乎堵死了,兩側(cè)只有很窄的地方勉強可以通行。

我們提心吊膽的從木塔下經(jīng)過,見到塔中那些閃爍著火焰氣息的瓢蟲,覺得心臟都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了,塔下兩百米的路程中,每一步的距離都顯得那么遙遠。

好不容易蹭過九層妖樓,向前走了不到兩百步,忽然腳下一軟,象是踩到了什么巨大的動物,我用手電筒一照,在我腳下是一只從來沒見過的巨大爬行動物,它吐著長長的舌頭,膚色和地面的顏色十分接近,樣子有點象是巨蜥,外形又很象鱷魚,但是沒有那么粗糙的表皮,而且前吻沒有蜥蜴那么尖銳,長得比較圓,舌頭象蛇一樣,又紅又長,前面分個叉,全身皮膚漆黑,長滿了大塊的白色圓癍,單從外貌上形容,基本上可以說是一只有條長尾巴的超大型青蛙。

我這輩子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比較怕這種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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