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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石再看水深淺

作者:佚名 文章來源:休閑閱讀
三年的啞巴

領導者識別人才有很多方法,但關鍵一點是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對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法。

無論什么樣的領導者,都希望國泰民安,繁榮富強,而且絕大部分的領導者也都清楚,單靠一個人的力量是無法實現(xiàn)這一目標。因此,領導者們在選擇人才時是應該做到心中有數(shù)。不管先用什么樣的方法,都應該把工作做好,盡力取得最好的成績。

中國古代的莊王是一位賢明的君主,他在識別人才上有著自己的方法。

莊王即位之初,并不是一位讓人稱道的好皇帝,相反的他卻縱情享樂,不理朝政。其實,這只是莊工的一策略,但他并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自己暗暗地進行,并在暗中觀察。

有三年時間,莊王將國家大事拋在一旁,置之不理,整日縱情享樂,沉涵酒色。他不但不理會諸大臣的非議。反而在國內(nèi)貼出告示,實行"'諒者處以死刑"。命令一下,朝中大臣們終日惶惶恐恐,猶豫不決,不知如何是好。一些奸詐之人開始想盡辦法,曲意逢迎。心想,只要哄得大王歡心,不愁升官發(fā)財。每個朝代都是這樣的奸臣,但也必然會有敢于直言進諫之忠臣,莊王的身邊也不例外。

一開始,有些大臣覺得大王剛登基,難免有享樂之念,便沒有指出什么。但時間一長,大臣中便有些人開始對莊王的行徑表示擔憂。盡管莊三張貼了"誦者處以死刑"的告示,仍有些忠心耿耿的大臣敢于冒死求見莊王,直言進諫。

大臣伍舉乃忠心之臣,一心輔佐莊王坐穩(wěn)江山。誰知莊王一登基,便終日享樂,不理朝政。伍舉的擔心日漸加重,因此他決心甘冒一死,也要直言相諫。

伍舉冒死求見莊王,莊王讓他進來。伍舉一揖到地,對莊王說:"大王,臣想請您猜一個謎。"

"哦,愛卿好興致呀,快說來與寡人聽。"莊王一所玩猜謎,表現(xiàn)得眉飛色舞。

伍舉見莊王如此,心中暗暗一沉:大王怎么光知道玩呀。但他仍然回答道:"大王,在山崗上有一只鳥,但有三年的時間它既不飛也不叫,請問大王,這還能算是鳥嗎?"

莊王一聽此話,心中便已有數(shù),但表面仍不動聲色。沉吟了一會兒,他才說道:"三年不飛,但一飛沖天;三年不鳴,但一鳴驚人。寡人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回去吧。"

"可是大王……"

"怎么,寡人的話,愛聽即不愛聽。"莊王眉頭一皺,表明了不想再往下聽。

伍舉見此情景,'知道多說無益,便退了出來一面走還一面想:莫非大王知道我的意思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太好了。

可是,過去了幾個月,莊王依然如舊,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利。伍舉聞知,只能終日唉聲嘆氣,卻也無計可施。

朝中大臣眼見伍舉上課卻有喜有優(yōu),一些奸臣們暗自竊喜,而那些忠臣則憂患日深。

這一日,大臣蘇從再也忍不住,他直言不諱地對莊王說:"大王,臣認為您是一國之君,不能終日只知縱情享樂,而應該勤于朝政,治理國家。"

莊王未置可否,反而提醒他:"蘇愛卿,你應該看到寡人貼出的告示了吧,進誦的人將被處死,你不知道嗎?"

"臣知道,但如果大王能因此而覺悟,臣甘愿一死。"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寡人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好好想一相"

退朝后,大臣們聚在一起,面面相覷,誰也不知莊王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被莊王寵幸的那些奸臣們暗自竊喜:沒準這次把那些老頭子們一塊處決了呢,誰叫他們愛多管閑事。

然而,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莊工自此以后便不再縱情享樂,開始致力于政治革新。他首先對那些圍繞在他身邊,與他一起吃喝玩樂的餡媚之人子以處分,接著又任命曾經(jīng)冒死進諫的伍舉、蘇從為最高顧問,使整個國家面貌煥然一新。

由這段故事我們可以看出,莊王一開始的吃喝玩樂并不是單純的吃喝玩樂,一而是以此為擋箭牌,暗中觀察,分辨出哪些是可用之才,哪些是無用之才。一旦分清認明,便著手政治革新,一舉刷新人事,調(diào)整國家政府機構。方法之高明,不能不令人咋舌。

 

善分析辨是非

有這么一個例子。福州市中心有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保險公司,正處于繁華地段,不用做廣告,生意便會滾滾而來。這家保險公司規(guī)模很大,又處于繁華地段,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公司經(jīng)理姓張,今年四十多歲,最得力的助手是兩位副經(jīng)理,一個姓趙,一個姓錢,這兩個人也是他的公司元老,跟隨他十多年,共同打下了這片"江山"。這趙副經(jīng)理為人憨厚,生性質(zhì)樸,有他看不順眼的,他從來直言不諱,從無一絲隱瞞。而錢副經(jīng)理為人就不同了,長得白白胖胖,見人一副彌勒眼,為人極為圓滑。

張經(jīng)理為人豪爽,但有一樣,虛榮心極強,愛聽好話,這也正是他的弱點之一。趙副經(jīng)理背后曾說過他,張經(jīng)理礙于一塊打江山的情面,沒有說什么,但心里卻非常不受用。而錢副經(jīng)理就不同了,他知道如何去逢迎張經(jīng)理。

最近,張經(jīng)理的保險公司又接到一筆生意,買保的人自稱姓王,開一家服裝廠。這人到保險公司來了好幾趟,摸清了情況后,便開始實施他的計劃。他首先從錢副經(jīng)理身上下手,單獨請錢副經(jīng)理到富豪酒家吃飯,錢副經(jīng)理一聽,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嘴里應著"這不好吧"之類的話,腳下卻沒停,跟工廠長來到了富豪酒家。

王廠長叫了滿滿一桌子菜,極為豐盛。錢副經(jīng)理又已笑成了彌勒佛,一邊笑一邊說:"唉喲,王廠長,你何必這么破費呢!為顧客服務是我們的義務,讓顧客滿意是我們的宗旨。你瞧,這叫我多不好意思啊。"

"錢經(jīng)理,您這么說就見外了,都是一家人嘛。來,來,邊吃邊聊。"這王廠長為人極是精明、奸詐,此刻,他的心里焦灼難耐,然而,他的臉上卻笑成了一朵晚開的雛菊。他一邊說一邊給錢副經(jīng)理斟上酒。

錢副經(jīng)理的興致在王廠長的一聲聲"錢經(jīng)理"的叫喊聲中愈發(fā)高昂。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錢副經(jīng)理沉不住了,開口問道:"王廠長,有什么話您就直說,甭客氣。"

殊不知這正是王廠長的策略之一,一上桌什么都不說,只勸吃喝,只待對方先開口。眼看事情按自己的計劃一步步來,王廠長的心里早已樂開了花,但臉上的神情卻是愁眉不展,眼光憂郁。只見他長嘆一聲,放下酒杯,開口說道:"唉,錢經(jīng)理,您有所不知,有件事我這心里矛盾著呢,真不知該怎么跟您說。"

"王廠長,有什事說出來,兩個人想辦法總比一個人強。"

"錢經(jīng)理,不瞞您說,我們服裝廠現(xiàn)在是越來越不好弄了,時時刻刻都擔著風險,我們廠現(xiàn)在也快不行了。前幾天我們廠里開了個會,幾位副廠長一致建議我們廠買保險,這樣我們廠做起生意來就可以放心了。我本來不同意,可他們非要我來看看。您看……"

那錢副經(jīng)理早已是酒酣耳熱,此刻一聽王廠長的話,義氣地拍了拍王廠長的肩頭,說:"王廠長,你放心,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這……,恐怕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聽我回信。"

"錢副經(jīng)理,您真是個熱心人。來,我敬您一杯。"

"好,干!"

"干!"酒杯的碰撞聲讓王廠長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抹得意的微笑浮現(xiàn)在他的嘴角。

第二天上班,錢副經(jīng)理便對張、趙兩位經(jīng)理說:"總經(jīng)理,趙副經(jīng)理,昨天有個服裝廠的王廠長找到我,說要給他們的廠買保險,你們看怎么樣?"

"這個人的底細,這個廠的狀況你了解嗎?"趙副經(jīng)理搶先開了口。

張經(jīng)理不滿意地瞪了他一眼,每次有什么事,他這個總經(jīng)理還沒開口,趙副經(jīng)理總是搶了先。其實,趙副經(jīng)理是一心為公司著想,只不過性子急了點。

"老錢,情況你都了解嗎?"張經(jīng)理見沒人再說話,這才開了日。

"了解,了解,這個王廠長跟我挺熟的。"錢副經(jīng)理沒想到,這句"挺熟"可害了他,讓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下來。

"嗅,是這樣,那你把王廠長叫來談談吧。"張經(jīng)理這回可是搶了個先,順便得意地瞟了一眼趙副經(jīng)理。趙副經(jīng)理卻早已陷入了沉思,根本沒聽他們說什么。

"好的,好的,這件事交給我吧?偨(jīng)理,您真是精明果斷,我想,咱們公司的效益會越來越好的。"錢副經(jīng)理一副欽佩的樣子,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錢副經(jīng)理趕緊打電話通知王廠長。王廠長一聽,喜笑顏開,趕緊說:"多謝您,地點還在富豪酒家,我請客。"

"怎么好意思還讓您破費呢!"

"見外了,錢經(jīng)理,吃個飯嘛,小意思。"

放下電話,王廠長呼出一口長氣,高興地直跳。

這天晚上,三位經(jīng)理如時赴約。錢副經(jīng)理像個中間人般地替雙方互相介紹。趙副經(jīng)理本來不想去,但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他還是決定去看看這個王廠長到底是何許人物。趙副經(jīng)理的犀利目光刺得王廠長非常不舒服。忽然,一陣香味飄過來,眾人都指起了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妖冶女郎,見眾人都看她,便故意扭動了一下腰肢,嗲聲嗲氣地說:"王廠長,真不好意思,我有點事遲到了。"

"哦,沒關系。三位經(jīng)理,這位是我的秘書孫小姐。孫小姐,這三位便是保險公司的張總經(jīng)理、錢經(jīng)理、趙經(jīng)理。"

王廠長一介紹完,孫秘書便挨著張經(jīng)理坐下了,嬌滴滴地說:"張總經(jīng)理,您這么年輕,就擁有這么大規(guī)模的一家公司,真是了不起呀。"

美女在側(cè),張經(jīng)理早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又聽到孫秘書的贊美,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了,只是嘴里應著:"哪里,哪里,過獎了。"

面對此刻情景,趙副經(jīng)理厭惡地皺起了眉頭。這頓飯吃了很長時間,一頓飯吃下來,什么事也都辦成了。臨走時,王廠長說:"張總,您真是爽快,明天我去您那兒辦手續(xù)。"

"好,好,就這么快定了。"張經(jīng)理打著酒嗝醉意朦朧地應允

第二天上班,趙副經(jīng)理對張經(jīng)理說:"老張,我覺得那個王廠長有問題,我看我們還是調(diào)查一下再說吧。"

"唉呀,老趙,你就別瞎猜疑了。老張的眼光是很準的,"錢副經(jīng)理適時地插進來一腳。

"嗯,我也覺得役什么問題了。老趙啊,就這么決定了,不要再說了。"張經(jīng)理說完,就轉(zhuǎn)過身去和錢副經(jīng)理說起了話。趙副經(jīng)理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

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轉(zhuǎn)眼一個星期過去了,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錢副經(jīng)理便忍不住對趙副經(jīng)理說:"老趙啊,以后不要疑神疑鬼了,差點讓公司失去了一筆生意。"

趙副經(jīng)理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只是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材料。錢副經(jīng)理自討了個沒趣,卻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哼"了一聲走開了。

日子相安無事地過下去。半個多月后的一天,突然傳來消息,說王廠長的廠子被盜,丟失了十幾萬元的服裝。錢副經(jīng)理驚呆了,而趙副經(jīng)理卻思考著,他總覺得這件事不像偷盜那么簡單。張經(jīng)理也暗自里埋怨錢副經(jīng)理。但埋怨歸埋怨,損失了還是要賠償人家的。

趙副經(jīng)理沒再說什么,只是私底下去了一趟公安局,對服裝廠的偷竊案表達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又過了幾天,公安局來了人,說要三位經(jīng)理合作,配合他們調(diào)查一些情況。張經(jīng)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且對服裝廠絲毫不知情,而錢副經(jīng)理所了解的情況也是少之又少,僅是從王廠長口中得知的一些情況,而這些對公安局是絲毫幫助也沒有的。但是,趙副經(jīng)理卻知道一些事,他對公安局來人說:"同志,不知你們是否知道服裝廠的實際情況。和那個王廠長談過話之后,我總覺得事情有點奇怪,辦保險直接辦就得了,干嘛還要請我們吃飯呢。后來,我悄悄去了他們廠一次,卻發(fā)現(xiàn)廠里早已不營業(yè)了,只有幾個人在那兒打牌,偌大的廠房空空蕩蕩的。我一問才知道,這個服裝廠早己停業(yè),已經(jīng)瀕臨倒閉。我回來后想跟老張他們商量一下,結果他們……"

"謝謝你,趙副經(jīng)理,你提供的情況對我們破案很有幫助。我們不打擾了,告辭。"說完,幾個公安局的同志轉(zhuǎn)身離去。

現(xiàn)在,說什么似乎都是多余的了,只有偵破案件,疑云才能打開。

又過了幾天,終于傳來消息說,服裝廠的案件偵破了。原來真的是王廠長搞的鬼。眼見服裝廠要倒閉,"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便導演了這一出戲。請他們吃飯,為的是堵住他們的嘴,不讓他們做更深一步的調(diào)查,結果我們的經(jīng)理們便真的掉以輕心了,被糖衣炮彈轟得失去了方向。經(jīng)過這次教訓、張經(jīng)理開始領悟到自己的失誤,于是重新革新,制定了新的策略,使公司上下呈現(xiàn)出新的面貌,及時挽救了公司。

還有這么一個故事。東漢時,漢武帝臨死前,立8歲的弗陵為皇太子,并囑托霍光、金日單、上官桀三位大臣輔佐執(zhí)政。武帝死后,弗陵即位,弗陵即漢昭帝。

在三個輔政大臣當中,金日單死得最早。而霍光,上官桀兩人意見常常不一致,彼此間有著很深的矛盾;艄馐怯忻拇髮,在漢武帝時曾多次帶兵與匈奴打達仗,擊退達匈奴的多次進攻。因為功勞大而升為大將軍,為國忠心耿耿,又受漢武帝之托,一心一意輔佐漢昭帝。而上官桀則不然,他與漢昭帝的哥哥燕王劉旦的關系很好,因此他并不是一心一意地輔佐漢昭帝,而時時刻刻想找機會除掉漢昭帝,扶持劉旦為王。劉旦因為沒有當上皇帝而參與謀反,受朝廷處分,但這并沒有影響劉旦想當皇帝的野心。漢昭帝即位后,劉旦與上官桀仍然保持著很密切的關系,并密商:時機一旦成熟,就推翻漢昭帝,立劉旦為帝。而恰恰也是因為如此,霍光成為他們陰謀篡權的最大障礙,處心積慮地打擊他。這也正是霍光與上官桀意見常常不和的原因之一。

機會總是會來的,而對于那些想要抓人小辮子的人來說,機會就更顯得"彌足珍貴"了。

有一次,霍光外出檢閱御林軍,而后又把一個校尉到大將軍府里來。上官桀便抓住這件事大做文章,借以打擊霍光。他讓自己的心腹模仿燕王的口氣和筆跡給皇帝寫了一封信,派人經(jīng)過喬裝打扮遞進宮里。

當時漢昭帝年僅14歲,他接到這封自稱是燕王寫來的信,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據(jù)聞大將軍霞光外出檢閱御林軍,居然坐著和皇帝

一樣的車子,而后又自作主張,擅自調(diào)用校尉,可見他

心有異志。我擔心他會對皇上不利,愿意奉還燕王的玉

瑩,親自到京城來,保衛(wèi)皇帝。

昭帝看罷,沉思良久,又拿起來再看了一遍,便把信放在一邊

第二天早朝,霍光聽說燕王上書告發(fā)他,心里很是害怕,于是躲在偏殿的畫室里等待發(fā)落。昭帝臨朝時,不見霍光,便問道:"大將軍為何沒來上朝?"

上官桀不待別人發(fā)話,趕緊趨前一步,幸災樂禍地回答說:"啟稟大王,我想霍將軍不可能是因為被燕王告發(fā),不敢入朝了吧?"

"哦,果真如此?來人,去請霍將軍上朝。"

"是",一名小太監(jiān)急顛顛地到偏殿去請霍光。

霍光定上大殿,趕緊摘下帽子,伏在地上向昭帝請罪。一旁的上官桀見此情景,以為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來了,想再添枝加葉地說上幾句,把霍光板倒。未等開口,卻聽見昭帝和顏悅色地對霍光說:"大將軍請起來戴上帽子,朕知道你沒有罪,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于你。"

這番說對于上官桀和與他親近的那些大臣來說,好比是潑了一盆冷水,又氣又急;艄鈩t又是高興又是奇怪,他恭恭敬敬地給昭帝磕了個頭,說道:"陛下,您為何有此一說?"

昭帝說:"大將軍檢閱御林軍的地點離京城不遠,調(diào)用校尉也是最近的事,加起來不到十天的功夫,燕王遠在千里之外,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得到消息?再說,即使燕王知道了,馬上派人來上書,也來不及趕到這里。如果大將軍真要謀反,也用不著調(diào)一個校尉。我看,寫這封信的人才是別有用心。"

霍光和其余大臣聽了,都很佩服這位少年皇帝的聰明伶俐。而上官桀則是不敢再亂發(fā)一言。

昭帝講完這番話,下令嚴厲捉拿制造和進呈假信的人。上官桀雖然作了防范,但皇帝追問得很緊,他怕事情敗露,多次出面阻撓,說:"區(qū)區(qū)小事,何須終日勞師動眾。陛下還應在國家大事上多下功夫,這些小事就別再分神了。"

昭帝聽著上官桀的閃爍其詞,不僅沒有聽從,反而對他的忠誠發(fā)生了懷疑。

后來,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昭帝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上官桀和燕王劉旦的政變陰謀,于是派霍光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上官桀父子及同謀大臣被殺,燕王劉旦等自裁。漢昭帝的明辨忠奸使國家避免了一次內(nèi)亂。自此,再也沒有人敢陰謀政變了。

漢昭帝在位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他卻能辨忠奸,任用賢才。他當政的那幾年,天下太平,用史書上的話來說,就是"百姓危實,四夷賓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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