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音評定貫穿于普通話水平測試的始終,在量化評分上占有重要的地位。對這個問題已經(jīng)在《普通話水平測度評分中的幾個問題》一文中做了簡要的說明,但并未列出具體的參照細則。本文就是筆者在國家級測試員資格考核培訓班授課的基礎上,經(jīng)過復修改增補,列舉出130條參照細則,作為語音評定的基本類型舉例,供測試員在語音評定中參考。
測試員在語音評定中會碰到三類“語音錯誤”,一是誤讀產生的讀音錯誤,包括讀錯字、別字、白字以及異讀詞讀音錯誤等,例如把“涮”讀作“shuā”;把“拔”讀作“bō”;把“閂”讀作“guān”或“chā”;把“葡”讀作“táo”;把“呆”讀作“ái”等。這類讀音錯誤,測度員容易判定,不列入本文。二是完全按漢語方言讀音,即指聲、韻甚到聲、韻、調都按方言讀音的情況。例如例如把“鞋”讀作“hai”;把“街”讀作“gai”;把“全” 讀作“chuan”。這同前面一類相近,測試員不難判定,一般不列入本文。三是受漢語中方言語音系統(tǒng)的影響,在說普通話時字音遺留某類聲母、或某類韻母、或某類聲調調值的讀音。本文所列的“語音錯誤”主要指這類情況。
“語音缺陷”(在研討時,有的專家提出,“缺陷”可能和生理缺陷混淆,建議改為“欠缺”)是測試員語音判定的難點,也是本文要著重解決的問題之一。語音缺陷也可分為三類情況:一是遺留漢語方言語音系統(tǒng)的某類聲母或某類韻母或某類聲調的讀法.例如:遺留齒間;用舌葉音代替舌面前音;遺留喉塞音入聲韻尾;陰平調(在重讀音節(jié))調值偏低,讀作半高平調44的。二是在學習普通話語音系統(tǒng)過程當中,糾正發(fā)音不徹底,沒有完全達到標準的程度。例如:舌尖后音發(fā)音部位靠前,實際舌尖是接觸或接近上齒齦(上牙床);卷舌韻母雖有卷舌色彩,但相當不自然。三是由于語音教學訓練不當,形成語音缺陷。例如:訓練舌尖后音時,沒有要求舌頭整體后縮,而是過分要求舌尖后卷,造成“大舌頭”色彩;當讀音節(jié)時,強高聲母發(fā)音部位“抵住”的時候,實際使舌尖韻母丟失;過分強調發(fā)好鼻音韻尾-n和-ng,使韻尾延長,音節(jié)結構發(fā)生變化;又如,強調上聲曲折,但沒有注意突出上聲(實際忠實描寫調值應為2114)中低調段11的特點,稍延長則在214后帶降尾等。
以下對這個參照細則體例作簡要說明:
1.為了減少拼音字母特別是國際音標的排印錯誤,本文少用或不用拼音字母和國際音標,盡量采用語音學術語進行描述。這樣可能會使一部分對語音學不熟悉的測試員感到閱讀有些困難。
2.由于篇幅所限,不能逐一解釋“為什么”。因為“為什么”大量屬于普通話語音基礎知識的范圍。請參閱本文所附的《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第一部分“普通話語音分析”(宋欣橋執(zhí)筆),也可以參閱《普通話語音訓練教程》(宋欣橋主編)。
3.本文所列“基本類型”,本意是想更多地涵蓋各漢語方言遺留的常見的語音現(xiàn)象,但實際是不可能把全部語音問題概括詳盡的,雖用“細則”二字仍屬于“舉例”的性質。
4.本文是教學中的積累研究成果,帶有研討的性質。請大家在測試實踐中提出修訂意見。
1.聲母
1.1判定聲母為“語音錯誤”的基本類型舉例
1.1.1 把舌尖后音(翹舌音)讀作舌尖前音(平舌音)。
1.1.2 把舌尖前音(平舌音)讀作舌尖后音(翹舌音)。
1.1.3 把舌尖中鼻音讀作舌尖中邊音。
1.1.4 把舌尖中邊音讀作舌尖中鼻音。
1.1.5 把舌面后清擦音(韻母是合口呼)讀作齒唇(唇齒)清擦音。
1.1.6 把齒唇(唇齒)清擦音讀作舌面后清擦音(韻母是合口呼)。
1.1.7 把送氣音讀作不送氣音。
1.1.8 把不送氣音讀作送氣音。
1.1.9 把舌尖后濁擦音r讀作舌尖前濁擦音。
1.1.10 把舌尖后濁擦音r讀作舌尖中邊音。
1.1.11 把舌尖后濁擦音r讀作齊齒呼零聲母。
1.1.12 把零聲母(即無輔音聲母開頭)讀作舌尖中鼻音。
1.1.13 把零聲母(即無輔音聲母開頭)讀作舌面后(舌根)鼻音。
1.1.14 把舌面前音讀作舌尖前音。
1.1.15 把部分合口呼零聲母讀作雙唇鼻音。
1.2 判定聲母為“語音缺陷”的基本類型舉例
1.2.1 舌尖后音的發(fā)音部位靠前,實際發(fā)音部位舌尖是接觸或接近上齒齦(上牙床)
1.2.2 齒唇清擦音上齒作用不明顯,帶有雙唇摩擦,接近雙唇清擦音。
1.2.3 舌面后擦音發(fā)音部位靠后,即發(fā)作喉門擦音。
1.2.4 舌面前音發(fā)音部位明顯靠前,但還未純粹讀成舌尖前音,實際音色接近舌葉音。
1.2.5 把舌尖前音分別讀成齒間音。
1.2.6 把韻母u、uo的零聲母讀成齒唇濁擦音。
1.2.7 把重讀音節(jié)中不送氣的清塞音、清塞擦音聲母讀作不送氣的濁塞音、濁塞擦音。
1.2.8 齊齒呼前面的聲母t帶有腭化色彩。
1.2.9 發(fā)舌尖后音時,舌尖過于后卷,產生“大舌頭”的色彩。
1.3 聲母不作為“語音錯誤”或“語音缺陷”處理的語音現(xiàn)象舉例
1.3.1 把非重讀音節(jié)(主要指輕聲音節(jié))不送氣的清塞音、塞擦音讀作濁塞音、濁塞擦音。
1.3.2 把輕聲音節(jié)送氣的清塞音、清塞擦音讀作不送氣的清塞音、清塞擦音。
1.3.3 合口呼零聲母(除u、uo的零聲母外)帶齒唇通音[v]。
1.3.4 零聲母帶輕微的喉塞音。
1.3.5 零聲母帶軟腭通音或舌面后通音。
1.3.6 在齊齒呼、撮口呼韻母前面,把舌尖中鼻音聲母讀作舌面前鼻音。
2.韻母
2.1 判定韻母為“語音錯誤”的基本類型舉例
2.1.1 把后半高不圓唇元音e讀作前中元音ê,或讀作前半高元音。
2.1.2 卷舌韻母er沒有卷舌色彩。
2.1.3 舌尖前元音-i(前)沒有保持單元音的狀態(tài),明顯向央元音的舌位滑動。
2.1.4 舌尖后元音-i(后)沒有保持單元音的狀態(tài),明顯向央元音的舌位滑動,有的同時帶有卷舌色彩。
2.1.5 前高不圓唇元音 i 沒有保持單元音的狀態(tài),明顯向央元音的舌位滑動。
2.1.6 當后高不圓唇元音 e 處在舌尖后音(翹舌音)聲母后面,舌位靠前,帶有卷舌色彩。
2.1.7 把圓唇音復合的復韻母uo讀作后半高不圓唇的單元音。
2.1.8 把韻母ie、üe中的前中不圓唇元音ê,讀作后半高不圓唇元音。
2.1.9 把復韻母uo明顯讀作后高圓唇的單元音。
2.1.10 把撮口呼韻母讀作齊齒呼韻母。
2.1.11 寬窄(即舌位移動幅度的大小,并伴隨口形的開合)復韻母相混、寬窄鼻韻母相混,特指韻頭、韻尾相同,而韻腹元音舌位高低不同的韻母相混,即:ai→ei,ao→ou,ia→ie,ua→uo,iao→iou,uai→uei,ei→ai,ou→ao,ie→ia,uo→ua,iou→iao,uei→uai,an→en,ang→eng,ian→in,iang→ing,uan→uen,uang→ueng(ong),üan→ün,en→an,eng→ang,in→ian,ing→iang,uen→uan,ueng(ong)→uang,ün→üan。
2.1.12 把有韻頭的韻母讀作無韻頭的韻母。
2.1.13 把無韻頭的韻母讀作有韻頭的韻母。
2.1.14 把帶鼻輔音韻尾-n 的韻母(前鼻音韻母)讀作帶鼻輔音韻尾ng的韻母(后鼻音韻母)
2.1.15 把帶鼻輔音韻尾-ng的韻母(后鼻音韻母)讀作帶鼻輔音韻尾-n的韻母(前鼻音韻母)。
2.1.16 把二合前響復合元音讀作單元音。
2.1.17 把三合復合元音讀作二合元音。
2.1.18 把鼻韻母讀作鼻化元音。
2.1.19 鼻韻母沒有鼻輔音(包括半鼻化音)收尾,變成開尾韻。
2.1.20 遺留入聲雙唇塞音韻尾以及明顯遺留舌尖中塞音韻尾、明顯遺留舌面后塞音韻尾。
2.1.21 把與唇音聲母相拼的舌面前高不圓唇元音讀作舌尖前元音。
2.1.22 鼻韻尾-n沒有產生音變而讀作鼻韻尾-m 。
2.2 判定韻母為“語音缺陷”的基本類型舉例
2.2.1 把單韻母(央低元音)a明顯讀作前低不圓唇元音或后低不圓唇元音、后低圓唇元音。
2.2.2 單韻母(高元音)i、u、ü 帶有摩擦,實際已經(jīng)成為或接近半元音。
2.2.3 單韻母u的舌位靠前,接近央元音u。
2.2.4 卷舌韻母er雖有卷舌色彩,但相當不自然。
2.2.5 舌尖前韻母-i有摩擦,接近舌尖后濁擦音。
2.2.6 舌尖后韻母-i有摩擦,接近舌尖后濁擦音
2.2.7 舌尖后韻母-i有攏唇的動作。
2.2.8 二合前響復合元音動程明顯不到位,但還沒有發(fā)成單元音。
2.2.9 三合前響復合元音動程明顯不到位,但還沒有發(fā)成二合元音。
2.2.10 把韻母ao、iao中韻腹后低不圓唇元音讀作央低不圓唇元音或前低不圓唇元音。
2.2.11 把韻母ai、uai中的前低不圓唇元音讀作接近央低元音,甚至讀作后 低不圓唇元音或后低圓唇元音。
2.2.12 韻母中ie、üe中的前中不圓唇元音讀音接近央中元音(也稱作“混元音”)
2.2.13 把韻母ie、üe中的前中不圓唇元音讀作前半高不圓唇元音。
2.2.14 韻母ou、iou中韻腹、韻尾整體舌位靠前,即ou發(fā)音接近發(fā)音接近[εu] ,iou 發(fā)音接近[iεu]。
2.2.15 韻母iou、uei、uen 在聲調是上聲、去聲時,或uei、uen同舌面后(舌根)聲母相拼時,韻腹弱化或消失。
2.2.16 韻母ian中的韻腹[?]開口度大,韻腹實際成為前低不圓唇元音。
2.2.17 韻母üan中韻腹開口度大,韻腹實際成為央低不圓唇元音。
2.2.18 韻母an開口度小,舌位高,大體相當于[?n]。
2.2.19 在有介音(韻頭)-i- 的音節(jié)中,i 介音音長太短。
2.2.20 在有介音(韻頭)-u- 的音節(jié)中,u 介音圓唇度明顯不夠(常同 u 舌位靠前有關)
2.2.21 在有介音(韻頭)-ü- 的音節(jié)中,ü 介音圓唇度明顯不夠(常同 ü 舌位偏低有關)
2.2.22 鼻韻母 in、ing 中 i 和鼻韻尾之間(特別是在讀陰平、陽平時)明顯嵌入央元音e 。
2.2.23 元音韻尾-i、-u(o)過于強調或突出。
2.2.24 遺留輕微的入聲喉塞音韻尾。
2.2.25 過分強調鼻音韻尾使韻尾延長。
2.3 韻母不作為“語音錯誤”或“語音缺陷”處理的語音現(xiàn)象舉例
2.3.1 鼻韻母韻腹(主要元音)沒能鼻化,韻尾-n、-ng以半鼻化音收尾的。
2.3.2 輕聲音節(jié)或副產品分明顯讀作輕音音節(jié)中,二合的前響復合元音變?yōu)閱卧簟?/P>
2.3.3 輕聲音節(jié)或一部分明顯讀作輕音音節(jié)中,三合的復合元音變?yōu)槎系膹秃显簟?/P>
3. 聲調
3.1 判定聲調為“語音錯誤”的基本類型舉例
3.1.1 把陰平調調值55(高平高)讀作升調,包括高升調35、中升調24、低升調13、全升調15等。
3.1.2 把陰平調調值55(高平調)讀作降調,包括高降調53、中降調、42、低降調31、全降調51等。
3.1.3 把陰平調調值55(高平調)讀作曲折調,包括高降升調535、 中降升調424、低降升調313、全降低升調513、低降全升調315、高升降調353、中升降調242、低升降調131、高升全降調351、全升高降調153,以及低降升調214等。
3.1.4 把陰平調調值55(高平調)讀作半低平調22、低平調11,以及在重讀音節(jié)讀作中平調33的。
3.1.5 把陽平調調值35(高平調)讀作平調,包括高降調55、半高平調44、中平調33、半低平調22、低平調11。
3.1.6 把陽平調調值35(高平調)讀作降調,包括高降調53、中降調42、低降調31、全降調51等。
3.1.7 把陽平調調值(高升調)讀作曲折調,包括高降升調535、中降升調424、低降升調313、全降低升調513、低降全升調315、高升降調353、中升降調242、低升降調131、高升全降調351、全升高降調153,以及低降升調214等。
3.1.8 陽平調調值35(高升調)在重讀音節(jié)讀作低升調13或12等。
3.1.9 把上聲調調值214(降升調)讀作升調,包括高升調35、中升調24、低升調13、全升調15等。
3.1.10 把上聲調調值214(降升調)讀作降調,包括高降調53、中降調42、低降調31、全降調51等。
3.1.11 把上聲調調值214(降升調)讀作平調,包括高平調55、半高平調44、中平調33等。
3.1.12 把去聲調調值51(全降調)讀作升調,包括高升調35、中升調24、低升調13、全升調15等。
3.1.13 把去聲調調值51(全降調)讀作曲折調,包括高降升調535、中降升調424、低降升調313、全降低升調513、低降全升調315、高升降調353、中升高降調153,以及低降升調214等。
3.1.14 去聲調調51(全降調)在重讀音節(jié)讀作低降調31或21。
3.2.判定聲調為“語音缺陷”的基本類型舉例
3.2.1 雖陰平調保持平調調形,但在重讀音節(jié)音高低,讀成半高平調44,而又沒有明顯低于中平調33的。
3.2.2 陰平調調值讀作微升調45的。
3.2.3 陰平調調值讀作微降54的。
3.2.4 陽平調調值中間略帶曲折,不太明顯,還沒有同上聲調值相混,調值大體相當于335或325。
3.2.5 陽平調在重讀音節(jié)調值讀作微升調34的。
3.2.6 上聲為曲折調,但開頭略高,相當于31—或41—開頭,例如:412、312等。
3.2.7 上聲在第一部分“單音節(jié)字詞”或在第二部分“雙音節(jié)詞語”中第二個音節(jié)讀作“半上”211的。
3.2.8上聲(在非重讀音節(jié))發(fā)音大體相當于低平調11或半低平調22的。
3.2.9 上聲注意了曲折,但沒有突出低調的基本的特點,稍延長則在214后帶了降尾。
3.3 聲調不作為“語音錯誤”或“語音缺陷”處理的語音現(xiàn)象舉例
3.3.1 在去聲音節(jié)后的陰平調調值(特別是以濁音聲母開頭的音節(jié))為半高平調44的。
3.3.2 陽平調在非重讀音節(jié)調讀作34的。
3.3.3 在朗讀和說話兩項中由于語氣的需要在單念或句未以及非重讀音節(jié)讀音時,上聲調值讀作“半上”211的。
3.3.4 在朗讀和說話兩項中語速較快時,去聲調值在非重讀音節(jié)讀作高降調53的。
4.變調、音變、輕重音等
4.1 判定變調、音變、輕重音等為“語音錯誤”的基本類型舉例
4.1.1 《現(xiàn)代漢語詞典》《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注音沒能分歧的輕聲詞中的輕聲音節(jié)沒有讀作輕聲的。
4.1.2 輕聲音節(jié)長等同于前一個音節(jié)或長于前一個音節(jié)的。
4.1.3《現(xiàn)代漢語詞典》《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在詞語條目中注明“-兒”尾并注音為兒化的,沒有讀作兒化韻的。
4.1.4 兒化音節(jié)讀得近乎兩個音節(jié),即有“兒”未“化”。
4.1.5 把兒化音節(jié)中帶有ar 的兒化的韻讀作帶有er的兒化韻。
4.1.6 把兒化音節(jié)中帶有er的兒化韻讀作帶有ar的兒化韻。
4.1.7 把兒化韻ur讀作uer。
4.1.8 把兒化韻aor、iaor分別讀作ar、
4.1.9 把兒化韻分別讀作our、iour分別讀作er、ier
4.1.10 把兒化韻分別讀作er[γr]讀作er[ r]
4.1.11 把兒化韻 i:er:、ü:er分別讀作ier、üer
4.1.12 上聲音節(jié)和上聲音節(jié)相連沒有按規(guī)律變調的,即前一個上聲音節(jié)變調調值為211(也稱為“半上”),后一個上聲音節(jié)變調調值為35(也稱為“直上”)。前后兩個音節(jié)均判定為錯誤。
4.1.13 “一”“不”變調錯誤,包括朗讀中應變調而讀作原字調的情況。
4.1.14 語氣助詞“啊”的音變錯誤。
4.1.15 疊字形容詞中AA式帶上“—兒”尾讀兒化韻時,在朗讀中沒有變調的。
4.2 判定變調、音變、輕重音等為“語音缺陷”的基本類型舉例
4.2.1 兒化音節(jié)卷舌色彩生硬或卷舌色彩不明顯的。
4.2.2“一”“不”除朗讀外應變調時讀作原調的,即“一”讀作yī“不”讀作bù。
4.2.3 把雙音節(jié)詞應讀“中·重”輕重音格式的或三音節(jié)詞應讀“中·次輕·重”輕重音格式的,讀作第一個音節(jié)為重讀音節(jié)。
4.2.4 三個上聲音節(jié)相連,第一個音節(jié)處在被強調的邏輯重音的位置(單雙格)時,調值沒能變?yōu)?11的。
4.3 變調、音變、輕重音等不作為“語音錯誤”或“語音缺陷”處理的語音現(xiàn)象舉例
4.3.1 疊字形容詞中ABB式、AABB式,除部分口語中習慣讀變調的情況外(例如:慢騰騰、馬馬虎虎、清清楚楚等少量詞),在朗讀中可以不變調。
4.3.2 讀作“重·次輕”輕重音格式,即第一個音節(jié)讀重音,后一個音節(jié)讀次輕的情況,讀作“中·重”格式,即第一音節(jié)讀中音,后一個音節(jié)讀重音。
4.3.3 《現(xiàn)代漢語詞典》《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注音不一致的所謂“輕 聲詞”。
4.3.4 《現(xiàn)代漢語詞典》《普通話水平測試大綱》在詞語條目中沒有注明“—兒”尾,但在口語中可以兒化的詞語。